他总是用纤细的食指一顿。我们则坐在那里,懒洋洋地看着他专注地解释自己的新悖论(在我们看来如此),叹服他丰富的想象力。 “你们必须紧跟我的思路。我会推翻一两个几乎是普遍接受的观点。比如,你们在学校学的几何学,它的理论基础根本就是谬误。”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