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什么是乖呢？归根结底就是要和别人一样，没有属于自己的灵魂。当然你也不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你必须要乖，按照别人期待的那样去感受，那正好也是其他人的感受。说到底就是什么感受也没有，因为你的情感已经被扼杀了。剩下的不过是读早报时产生的老一套虚假感受罢了 去书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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