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就有一种疑惑盘踞在我的头脑中，它不分昼夜地谴责我，折磨我——大地震的当时，我果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杀死妻子的吗？说得更明了一点的话，我心里疑惑不定：难道我对妻子早就存有杀意了？难道是大地震替我造成杀妻的机缘了？当然，对这种疑惑我不知多少次地坚决否定过：“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在书店的店堂里我耳际曾出现过一种嘟囔声：“是的！是的！”这时，那声音又带着嘲弄的口气来追问我了：“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把杀妻的事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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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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