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乱哄哄的闯入好像潮水的涨落那样,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刚才他们还在通风的走廊里匆匆忙忙地观光,倒在阳台的长椅上休息,现在却不见了;在每一批无忧无虑、来去匆匆的游客离开之后,在这幢巨大的旅馆里几乎总是只留下惠利船长一个人,他孤单而体面,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目的、身陷困境的游子,像一个无家可归的、被遗弃的旅客。他孤独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思索,凝视着两个海员贮物箱,在这个世界上,只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