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的任何行为举止中都看不出哪怕一丝羞愧。不过他倒挺会原谅别人的,他似乎不断地在原谅别人。我觉得每一次我们见面他都原谅了我。大约过了四天,他带着挚爱圣洁的声誉去世了。我气愤得直扯自己的头发。我安葬了他,但是我真不知道该在他的墓碑上写什么,最终我认为最好只刻上他的生卒日期。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