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手段和其他影响力,而我却没有这么做,我在第一次竞选胜利后,第二次却失败了。竞选结果公布后不久,我就收到了三四封信,邀请我做其他选区的候选人(主要是郡级)。但即便有成功的希望,即便可以不用承担费用,我也不想摒弃让自己享受回归个人生活的轻松。我已没有理由因为选民对我的反对而感到耻辱。假如我真的有,这种感觉也远远不如我从各界人士和各地收到的无数慰问信重要,尤其是不如收到那些我惯于合作的自由党议员们的慰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