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于1973年首次访问中国大陆,那时正着手撰写《最后的儒家》。一到北京,我就多方打听梁先生,渴望见到他,但是每一个被问到的人都难以回答。1980年夏天,我终于如愿见到梁先生,使我惊喜的是,他几乎与我想象中的那个人相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梁漱溟的表里如一,读其书如见其人。只是到了这一天,我才确信自己成功了:我的书抓住了梁漱溟思想的要义,反映了他的人品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