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诊疗室,看见桌边坐着一位先生,身穿一套朴素的灰紫色花呢衣服,布制的软帽已经搁在了我那些书的上面,一只手缠着手帕,手帕上满是血渍。他年纪很轻,至多不过二十五岁,长相呢,要我说还相当英武,另一方面,他脸色煞白,情绪则似乎十分激动,需要他竭尽全力才能控制。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