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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得了人们的一致尊敬，多是通过自己的坚韧不拔和正直诚挚的性格所取得的，而不是他那显赫的地位。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是他显赫的地位，使得他不屑于一切虚荣，因而他的思想是崇高的。事实上他很善良、富有同情心，但看起来冷漠、高傲——也许是因为他不得不时刻防备着一些人，那些人不断地要求和纠缠他，想通过他的影响得到好处。但即使是那样，他的冷漠也会因为他作为上流人士的礼貌谦逊而显得缓和。他受过很好的教育，其修养正是上个世纪末的青年所具有的。他读过各种各样的书，不管是那个时期产生在法国的哲学还是纯文学；他还喜欢引用拉辛、高乃依、波瓦洛、莫里哀、蒙田、芬乃伦等人的语句。他还从塞居尔那里学到了很多历史，根据法文译本研究了很多古典著作；但关于数学、自然哲学或是当代文学，他就毫不关心了。不过，他知道在谈话中何时该保持沉默，何时该对一些他从没听说过的作者们进行一些大致的评论，比如歌德、席勒或拜伦。而且，尽管他受过专门的法国教育， 去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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