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侧漏

百年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作品推荐

霸气侧漏

孤独”思想一直贯穿于马尔克斯的整个创作过程中,他用自己的文字刻画了人类心灵中最深刻、最本质的“孤独”。马尔克斯不止一次地向人们指出“孤独”的症结:用他人的模式来解释我们的生活现实,只能使我们显得更加陌生,只能使我们越发感以孤独。

《百年孤独》 1966年 译者:范晔

“失眠症最可怕之处不在于让人毫无倦意不能入睡,而是会不可逆转地恶化到更严重的境地:遗忘。也就是说,患者慢慢习惯了无眠的状态,就开始淡忘童年的记忆,继之以事物的名称和概念,最后是各人的身份,以至失去自我,沦为没有过往的白痴。”

《族长的秋天》 译者:轩乐

“他强忍着太阳穴冰冷的刺痛,知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年老的衰残,只是为了让你在他耗尽了一切资源之后,因为爱而爱他而不是因为怜悯而爱他,只有与你在一起时他才这般孤独,我甚至几乎没有气力待下去了,我摩挲这她,苟延残喘,直到真人大小的天使长在屋中敲着我的丧钟飞过,在她为避免海蛀虫把那些玩意儿蛀成粉末 而将它们放回各自的匣子时,他喝下了这次探访的最后一口饮料,就一分钟,皇后,他的起身耗尽了自己现在到明天的时间,耗尽了一生的时间,太糟糕了,几乎没有余下一刻能让他最后瞥一眼那无法触碰的少女,她已随着天使长的来临和他的离去而僵在原地,膝头的玫瑰也已枯萎凋亡,他在夜幕初垂时逃离,试图掩盖流言蜚语带来的羞耻。”

《霍乱时期的爱情》 1985年 译者:杨玲

“她提醒他,弱者永远无法进入爱情的王国,因为那是一个严酷、吝啬的国度,女人只会对意志坚强的男人俯首称臣。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她们安全感,他们渴求这种安全感,以面对生活的挑战。”

《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 1958年 译者:陶玉平

“当一个人痛苦的时候才会变得才华横溢,当我的生活步入正轨时,我开始跟你一样,像你忘记我那样忘记你,然后忘掉那些痛苦,开始变得平庸可耻。我不愿这样,也不愿意这样,我无法触及你,你就像盖茨比的梦,璀璨无比,却又触不可及。前方的路上诱惑太多,我没有盖茨比那么了不起,我可能走上其他的路,无法一直追逐你的脚步。”

《枯枝败叶》 译者:刘习良/笋季英

“可是砸过第二下,窗居然应声开了。阳光一下子冲进来,如同一只猛兽破窗而入,一声不响地东跑西窜,淌着口水,四处闻嗅,狂暴地挠着墙壁,最后,在这牢笼里找了个最阴凉的角落,悄悄地卧了下去。”

《番石榴飘香》 1982年 译者:林一安

“我最为倾心的消遣(当然是在那个时代)就是:星期天,登上装有蓝色玻璃窗的有轨电车。只要花五分钱,就可以从博利瓦尔广场到智利大街不停地兜风;我还可以在无轨电车里度过令人忧伤的下午,度过似乎总没完没了地拖着那些无所事事的星期天的尾巴的下午。而我在这种放任兜风的旅途中唯一所作的事情就是读诗、读 诗、读诗!也许,在城里坐一夸德拉的有轨电车,我就能读一夸德拉的诗,直到夜雨霏霏,华灯初上的时刻。然后我跑遍老城里寂静无声的咖啡馆,去寻找一位仁人君子行个好,陪我一起谈论谈论我刚刚读完的那些诗篇、那些诗篇、那些诗篇。”

《将军和他的情妇》 1989年 译者:申宝楼 / 尹承东 / 蒋宗曹

“这是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就像在利亚诺斯无垠的河滩上,静得数莱瓜以外两个人的悄声密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克里斯托瓦尔•哥伦布曾经历过这样的时刻,他在 日记里这样写道:“整个夜里,我都感到飞鸟的声音。”因为经过69天的航行,陆地终于近在眼前了。将军也感到了飞鸟的声音。鸟儿差不多是八点钟开始飞过的,当时卡雷尼奥已沉入梦乡,一个小时后,他头顶上的鸟儿如此之多,翅膀煽起的风比刮的风还大。过了一会儿,由于水底映出的星星而迷失方向的数条大鱼,从舢板下面游了过去,东北方向腐物发出的臭气,也一阵一阵地扑面而来。那种即将获得自由的奇特感觉在大家心里产生的无限力量,无需要看见它才去承认它。“天哪!”将军长叹了一声,“我们到了。”确实,大海就在那儿,海的那一边就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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