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对肩胛,好像一只小蝴蝶的翅膀,越过她的后背相接。她的眼睛盯着那几个粉笔数字,她的心借宿在那些白色的圈圈里,踏过那些白色的圈圈,一颗孤单的心踏入空虚之中。它们对她毫无意义。她找不到它们的答案。她和其他人拥有不一样的肉体。而我,我说话带有澳大利亚口音,我的父亲是布里斯班的银行家,不像害怕其他人那样害怕她。 去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