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

读了昆德拉几本书后的一点臆想

法兰克

antimeditate/文

看完了昆德拉的几本书,感觉终于悟到一句中国话可以概括他的小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人就是一个人,不配天地,不能圣人,没有这种态度与方法,所以做的一切只能是个玩笑。

但是谁又会承认自己和自己在这个世上过的生活就是一个笑话?有几个人能够给自己盖棺定论?有几个人能够在现实的琐事中看到自己生活这部小说的整个结构和框架?只能是挣扎着,不停的给自己的生活赋予意义,不停的为自己的现在找到继续的根据。

昆德拉清楚的看透了这点,他不停的描写,不停的将故事归纳成各种的原型,形式,将事件抽象出结构,抽象成一种叙事的形式的探讨。我觉得这点是欧式的传统,都有点形而上的冲动。

那么中国式的呢?中国式的应该是怎样的呢?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还是大隐,小隐?还是有更加现实性的一条道路?

所以我个人总是觉得昆德拉应该反动他,他发现了问题,但是将问题抽象出来,单独研究,走了诗化传统,独立研究的西方的道路。(有趣的就是这点,他有科学的方法,也有文艺的倾向。)而不是,怎么说,与时俱进。将这点点“小小”的问题跟时代的主题结合起来(借用伟大的党的用语体系)。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继续在个人的世界中生活?学会冷眼看一切?把这个问题单独抽象出来,做一个学院的研究?借用毛主席的一句话“真是一个臭老九。”

给所有的臭老九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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